了一瞬，“嗯。”
【他说你是孩子……没听懂吗？这个本没有未成年！】
【谁说季院长走肾不走心的？出来！看到没！猫爪棒棒糖哄老婆！都学起来！】
【如果不是我知道季院长的人设，乍一看真像个人贩子！】
也就是时栀现在忙着思考疯人院里有没有孩子，压根看不清弹幕，否则按着网友们的尿性，绝对闹个大脸红。
她被季淮川带到三楼，这个时间段只有零零星星几个患者坐在边上休息。
“你先在取号机上取个号。”
“哦。”
时栀应了一声，没有动作。
“还在犹豫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想上厕所。”
“取完再去也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这是不让她跑路的意思了。
取号机和她之前在医院见过的一样，差不多有一米三，都是一样的灰蓝色机子，以大片蓝色为背景，但不同的是初始界面只有一个灰色键——取号。
她硬着头皮按下按钮——
“叮！”
“患者时栀，请收好您的检查单耐心等待！”
“检查室会依次排队叫号。”
“时间有限，请务必完成随机的三项检查。注意！我们的医生最讨厌迟到的病人了哟~”
播报的声音是可爱的萝莉音。
俏皮可爱。
身前机子发出唰唰唰的声音，随后一张纸从机子的缝隙里吐出来，是手腕一抬正好可以拿到的高度。
她取过体检表，主要就是提取上面的关键字：【视力检查】、【5号】，不动声色对折放入口袋。
“这只有一个项目，我还要再按两次吗？”她问。
“不用。”
季淮川摇头，“一个个来。”
“万一哪个项目出了事，还可以为我们医院省几张纸。”
时栀：“……”
听着这话就像是体检一定不会太平一样。
“乖乖做检查，不要想着逃跑。”
季淮川看她还算老实，表情缓和不少，“我们这的医生脾气都不好，过分反抗是会受伤的。”
时栀总觉得他话里有话。
“还有。”